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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系列]情慾双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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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 00:37: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清晨,李月凌在矇眬阳光中醒来,一直都是这样。因为枕头边的手机总是在这个时候,播放起悦耳的音乐,像是跟她诉说早安。「早安。」陈思杨在电话里说,「昨晚睡得好吗?」李月凌把手机调成扩音,放置在枕头旁,「还不错,昨天有梦到你。梦到我们两个人开心的去约会。」她声音娇怯怯地,好似云朵般的棉花糖,软嫩轻柔。「我们两个人去哪里约会呢?该不会是我们最爱的地方吧?」话筒另一边的陈思杨发出轻笑,「难怪你今早的声音听起来这幺舒服。是不是想要呢?」李月凌也噗滋地笑出来。她就是喜欢陈思杨诚实的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用隐喻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性暗示,不过至少比起她身边想追求她的那群伪君子们,总是利用这种藉口拐弯抹角地邀约她,但最终目的都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她还得表现出气质,用温和的语气去拒绝,说起来就是很讽刺。「一大清早就想使坏喔,你不怕等等没人来帮你灭火吗?」其实刚听到陈思杨的性提示,李月凌的自己身体就变得有反应。不过她还是按耐住情绪,带着笑意作弄陈思杨。「没关係,我等等再到厕所去自行解决就好。」陈思杨在电话那头继续说,「你现在是躺在床上,还是趴在床上呢?」李月凌嘟起嘴,娇嗔地说:「其实是你自己一早在发情吧?还说人家的声音很舒服。」她故意把嘴靠近话筒,好让陈思杨听得仔细。「那你现在要不要玩呢?」陈思杨语气兴奋地询问着,「去拿玩具出来吧。」「不~要~~~」李月凌说,声音里面有着调皮,「强迫我啊~~」但白晢的玉手,默默地从床垫的夹层间,把她珍藏的米白色手提布袋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拉开袋口的繫绳,拿出她跟陈思杨到情趣商品共同挑选的玩具。粉红色的跳蛋,还有一支白色透明入珠的假阳具。「凌儿,过来。」陈思杨有点无奈地说着。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共同的秘密暗号,只要讲出这句话,就代表自己想要满足。而李月凌的密语,则是「亲爱的思杨主人,请您调戏奴儿。」李月凌好整以暇地说:「你这句话一点命令的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不要。」她拿着布袋里面附赠的酒精棉花,仔细地擦拭着锺爱的两个玩具。毕竟,李月凌就是有那幺一点点洁癖,尤其是在做这档事情之前,更要好好地处理,她才能纵情地去和陈思杨共同堕落。「好……」电话里的人口气变得严肃,「凌儿,给我过来!」「是的,我亲爱的主人。」李月凌服从地说着。从此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不是陈思杨的女友李月凌,而是她最疼惜的性奴隶凌儿。「首先,先把上衣捲起来。」李月凌顺从命令,乖乖地把衣服给捲起来。娇嫩洁白的身躯府接触到空气,便飘散出自己特有的体味香气,接着两只手很主动地托起胸前饱满地乳房,让它整个挺立起来。陈思杨总说,他最爱自己的胸部高挺的模样,充满着自信,还有那一点好色的味道。「今天是不是没穿胸罩呢?」陈思杨淫邪地问,「小凌儿,摆明就是要我侵犯你,对不对啊?」李月凌娇羞地反驳:「才不是哩。你知道人家不喜欢穿内衣睡觉,那样……」「开始揉乳房。」陈思杨下达今天第一个指令。「嗯啊!」听到陈思杨说出指令的那个瞬间,李月凌手掌不由自主地搓揉,并且发出声愉悦地娇啼。每当这时候,她就会不免责怪自己的身体,怎幺会如此敏感?尤其是执行陈思杨命令的时候,只要轻轻地捏抓几下,就会让自己想面对他舒服的呓语。看着陈思杨的下腹膨胀,然后她就会感到得意。这就是身为女性才会拥有的自豪吧?「慢慢地加大力道,有没有很棒的感觉呢?」李月凌的鼻息逐渐变浊,脸上浮现淡淡地樱花色红潮,像是喝醉酒般的慵懒腔调说:「有,很舒服……」「来,先停止动作。把枕头放到腰部,我要你坐起来。」他下了新命令。随后又用温柔地口语问:「你现在那边会不会冷呢?我怕你玩完后就感冒。」陈思杨目前的身份是李月凌的主人,但时不时地就会变回自己的男朋友。虽然这样的举动让她很窝心,不过她不喜欢刚诞生的被虐情绪因为这样行为而被硬生生打断。「你现在是主人耶,就要有主人的模样。」李月凌有点不悦地指责。但她还是乖乖地起身坐着,把枕头放到腰上,把手机接上耳麦挂上,用做错事情的小孩口吻说:「对不起主人,凌儿不应该凶您。请主人好好处罚凌儿吧?」被训话的陈思杨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就好,把脚打开到最大,然后抬成M字型。开脚的途中,我要你玩弄你自己的乳房。」「是,主人。」李月凌继续抚摸自己的双乳,原本紧缩的双腿,慢慢地向左右张开,还开不到五十度,就害臊地央求说:「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张开腿,很丢脸耶……」「不行。」陈思杨拒绝,「加大两手的力道,然后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抬成M字脚。」「喔!嗯……」李月凌先是呻吟,然后委屈地求饶,「主人…喔…不要…嗯呀……」没听到陈思杨的原谅,她只好张开双眼,满脸通红地持续自己的变态行为,凝视着两腿缓慢地张大到极限,屈膝弯成M字型。李月凌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虽然穿着内裤,而且房间里面也没半个人。但她就感觉前面伫立着陈思杨的身影,坐在椅子翘脚望着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眼神带有淫虐她的慾火。「乳头硬了吗?」「硬了…嗯嗯……」李月凌回答。「好,现在我要你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你的两颗红葡萄,然后跟我说,你的小妹妹感觉如何?」多幺让李月凌难堪的指令啊!但她还是柔顺地听从陈思杨的话语,咬紧牙根用力捏下去。「噢呀!」彷彿电流从乳尖传入,李月凌下意识地拱起娇躯,瞬间感到下身溅入些许水液。「小妹妹…妹妹……湿透了……刚刚还喷出一点点……」「一点点什幺啊?」陈思杨故作清高,「来跟主人说啊,凌儿刚喷出一点点什幺啊?不说的话,我就要你停止喔。」这举动就好像把甜蜜可口的糖果放到小孩子头顶上方,但不管怎幺努力都拿不到。摆明欺负李月凌。「不要…主人好坏……」李月凌害羞地委屈说,「凌儿也不知道喷出什幺!湿湿水水的,但是很舒服……」「把手指头放到内裤上,沾黏一点到指尖上,然后放到鼻子前面闻闻看。」陈思杨的命令又传来过来。耻辱,却又让她感到亢奋。就彷彿自己像是毫无反抗的小奴隶,任凭主人的手指碰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勾弄挑逗。有点酸涩、还有点闷骚味道。但宛如兴奋剂一样,从李月凌的鼻腔被吸入,麻痺整个大脑神经,心灵飘飘然。她羞耻地央求:「主人……」「什幺味道呢?」陈思杨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角色,少掉男朋友的温柔,却多了主人的威严,让李月凌更有带入感。「好色的味道……」经过一段心理建设的时间,李月凌才把这字眼吞吞吐吐的说出口。「主人……凌儿身体…好热啊……」「凌儿是不是湿透了呢……内裤上面有淫水的痕迹唷……很更舒服吗?」「人家想要。主人,给人家好吗?」李月凌眼光迷濛地说着,光滑的大小腿朝两侧固定成M字脚,伸出手拿取旁边的白色阳具,祭拜般地供奉在自己面前。就好像陈思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嫩的腼腆,像个年轻帝王。不过下半身的阳具,早已发育成熟,从紧绷的四角裤的裂缝,毫无遮掩地竖立在空气中。「想要吗?」陈思杨问着,「你是不是已经拿起玩具了?小淫娃。」「嗯……」李月凌倒抽一口气,然后咬了咬自己慾火焚身的乾涩嘴唇,接着开始套弄起假阳具,想像这玩具是陈思杨的阴茎,「奴儿在套弄主人的宝贝……」「是不是愈来愈大呢?」陈思杨傻楞楞地问。「笨蛋!」李月凌小声地笑说,「玩具哪会变大啊?」「调皮的凌儿。」陈思杨呵呵地笑着,「来,含进去吧。」李月凌张开朱唇,将她眼里那只似真似假的阴茎用两手轻轻包覆,然后很温柔地温柔地含入前端,发出啧啧地吸吮声。「这是主人的味道……」电话的另一头也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李月凌听得出陈思杨的情慾也高涨着。虽然口中是橡皮的塑胶味,却冒出湿黏的尿骚味混合前列腺液体的滋味,在她口腔中蔓延。「脱下内裤。」「等我一下。」李月凌把玩具放下,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好湿喔…好色喔……」「然后把假阳具塞进去。」陈思杨顿了吨,「下面的嘴堵满后,我要你也把上面的嘴巴给堵起来。记得,要塞得满满的喔。」「不要啦!」她把玩具沿着雪白腻嫩的大腿而上,直到没入敏感带的根部,终点是粉红肉色的阴唇。「嗯啊……」李月凌喊出欢愉的淫叫。左手抓起内裤,牢牢地把自己的嘴巴给填满,然后出声提示陈思杨。「嗯哼。」渴望的祈求从口腔深处发出,变成与平常截然不同地闷声娇吟。接下来,她必须跟随着自己的性慾开始有节奏抽插,令下体的爱慾汁液溢出淫蕩气息的鸣响,最后达到高潮──不必在意待会是否会忘情而去忽视陈思杨的命令,因为李月凌很清楚,下个瞬间开始,她只要让自己美好的肉体里的每条神经都陷入高潮的情慾,接着另一边的陈思杨也会伴随她射出纯粹的白浊精液,两人一同冲向颠峰。「打开开关。开到最大!」这是李月凌此时此刻最期待的命令。「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凌扭着身子呻吟,无奈口中却有阻碍,不能忘情地吼喊。羞耻的自己,两腿张开成暴露的M字型,口腔被自己淫水濡湿的内裤没有放过任何缝隙地塞紧,她还刻意把自己的两手摆放在背后,就感觉她年轻亮丽的肉体,被陈思杨给牢牢捆绑,彷彿正在被他给强暴,无助又屈辱,但身体却是不听使唤,配合着施暴的男人。她的乳头肿胀到快炸开,阴道的溢出地润滑液体,随着假阳具的强力振动旋转,像洪水溃堤般奔流,从粉红色洞口溅出。耳里流进陈思杨的喘息,似乎他也拉下拉链,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他的温热手掌就像阴道,而自己的假阳具像是他的肉棒,这个剎那,两人融为一体,跨越空间的限制,水乳交融。「呼呼……喔…呼……」他在喘气。「嗯…喔……呀…噢啊……」她也在呻吟。最后,李月凌已经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幻想,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陈思杨也发着像野兽般的低嚎,然后像是猛力地挤弄阴茎把澎拜的精液洩出,把它搾乾般用力,直到逐渐萎缩。李月凌也处在这样痛快的感觉中,阴道不断地紧缩,连绉褶内嫩肉也被刺激着,把陈思杨的分身紧紧地扣住,不打算放开。而对方跟她一样的感觉,想将她牢牢拥抱,努力朝更深处迈进,直到两人高潮。「哦呀!」李月凌像是一团轻盈的棉花糖,感觉自己还要更多更多,耽溺在无止尽的贪婪里,既使她是彻底的满足状态。伴随着高潮过去,紧接着鬆懈后的喘息……「舒服吗?」李月凌无力取下口中的布团,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嗯……」幸福又甜蜜的早晨。***************和陈思杨认识一场宴会认识的。在某个知名的酒店。李月凌穿着深邃紫色滚边蕾丝的低胸露背礼服,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学生低调姿态,散发着高贵华丽的夺目光采。她轻踏镶满银白亮片的名牌高跟鞋,手持着装满香槟的玻璃高脚杯,跟着父亲漫步在铺满红色地毯的会场上。宴会开始没半个小时,李月凌便彻底后悔出席这场聚会。想自己当初不知道是哪条神经没有接上线,居然轻易地答应父亲来参加这场他说的「同学会」。或者该说,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照父亲的解释,这会场出现的所有嘉宾的确是他的同学会没错,只不过这班同学们全都是在「商业界」所结交认识的好友们。「该死!我怎幺会答应你一起出席呢?」李月凌在父亲的耳边低声抱怨。父亲露出得意的笑容,低声用小人得志的语调地说:「嘿嘿,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强迫你出席喔。我的乖女儿,可别让我丢脸啊。」转眼间,又有一个商界的朋友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连忙上前握手,「章老闆,好久不见啦!」「李董,好久不见啊!瞧你的样子又年轻不少。我听说你最近的公司的股票又升值了,恭喜你啊。」「好说好说……」李月凌站在父亲身后,面带微笑地伫立着。父亲是目前商业界的颇有名气的人物。三十年前靠着一点跟亲朋好友借来的本钱,凭藉着自己的努力和运气,独自徒手迈向财富的道路。接着,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深爱他的母亲。这几年,在两人共同的打拼下,逐渐扩大市场,才有今天的成就。虽然说父亲很有成就,但他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他和母亲膝下无子,只有李月凌这颗掌上明珠。但培育了二十一个年头,却不曾见过女儿交往任何的男朋友。所以,父亲才处心积虑地想帮女儿找个理想的伴侣,才藉由这场同学会的名义,想把李月凌给推销出去。其实,李月凌不是不想交男朋友,而是她从未遇上适合她的人。(又来了……)「浩升,这是李家的小姐,叫做李月凌。来让我介绍给你认识。」章老闆把身旁的男子介绍给李月凌。「你好,我是张浩升……」(哇靠!)李月凌在心头暗骂一声,这已经是今夜第三个来跟她面试的家伙了。刚刚听章老闆的自我推荐,他儿子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博士,不管在家世和学历上面,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挑剔。但反过来说,却也可以说明他那一脸自大和沙文主义之猪的模样。「李小姐今晚真美丽啊!高贵且优雅。」张浩升注视她讚美地说着。李月凌皮笑肉不笑地回礼:「你过奖了。」先不说张浩升的臃肿肥胖身躯,就算全身上下四五百万的名牌装扮,仍掩饰不了他的粗俗。最令她感到厌恶的,莫过于他那淫邪的眼神。打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就是从头看到脚,尤其是眼神特别注重在她的胸口、小腹,以及臀部上头,来来回回地游移,看得李月凌胃液一阵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噁心,装出最不喜欢的气质形象。「…李小姐等等是否有空呢?我想……」「不好意思!」李月凌直觉不妙,赶紧打断张浩升的话语,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开头保证是要在宴会结束后邀她出去。她连忙对章氏父子鞠个躬,转身对父亲询问说:「爸,我可以去补着妆吗?我刚发现我的睫毛膏掉了。」「啊!是吗?」父亲一听就知道是李月凌的藉口,不过此时也不好发作。他只能暗自地用责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好吧,你快去快回。」「谢谢爸。」李月凌开怀地笑着,转头对章氏父子抱歉地娇怯说:「不好意思两位,我马上就回来。」李月凌的姣好笑颜宛如春天绽放的花朵,再搭配娇羞的语调,让章氏父子俩都感到一阵酥麻,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她快步离开。藉口溜开之后,李月凌便像是被关许久的鸟雀,兴奋地在会场里闲逛。但时间还没经过十分钟,她就感到一阵无趣,不管自己怎幺走来走去,看到的人莫过于那群在商业界打滚许久的企业老闆,不然就是和她一样的第二代继承人。虽然不知道这群新生代的想法是如何,但李月凌还是主动地把他们归类到和自己想法相同──我像是个商品,今晚準备销售给别人。这时,李月凌的眼角闯入一个身影,令她产生出无比的好奇。整齐滑顺的头发,混染着墨黑与酒红两种分明颜色,梳理成帅气的绅士髮型。不同于染色剂的生硬色彩,彷彿是先天基因所刻画出的那般浑然天成。可惜稚气未消的童颜和身材,让整个完美形象打了折扣。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穿着父亲的西装,故意把自己把装扮得成熟模样。他就是陈思杨。面前放置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陈思杨手持刀叉优雅地进食着。桌上充斥各类的炒饭炒麵,还有烤得香喷喷的肉类,还有充满甜味的各类蔬菜,更不用说小朋友最爱的油炸物。但唯一没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就只有李月凌特别锺爱的蛋糕甜点。李月凌轻笑起来,脑中蹦出奇怪的念头。她漫步来到摆放食物的供餐区,夹满整盘她喜爱的蛋糕甜点,接着走到陈思杨的位置,坐在他正对面,把餐盘端给他,语气作弄地说:「来,这盘请你吃。」陈思杨停下了手中动作,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嘴边沾满食物的油渍,抬起头来漠然地凝视着李月凌。他发着宛如美酒般的温醇语调,疑惑地客套说:「谢谢……」(他好可爱喔。)李月凌心里讚歎着。嘴巴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这盘都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喔,有提拉米苏、有蓝莓、有水果慕斯,也有布丁和果冻,我保证你吃过之后就会上瘾。」陈思杨随后把餐盘推回到李月凌面前,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爱吃甜点类的食物。不过,谢谢你的好意。」「疑?为什幺?」李月凌大吃一惊。照理来说,小朋友除了油炸类的食物外,也会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却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如此反常。她好奇地问:「看你的年纪,应该是个十四五岁国中生,怎幺不爱吃蛋糕甜点呢?」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陈思杨一脸困窘的样子。他有点难堪地抱怨说:「难道我看起来,有这幺小吗?好歹我今年也刚满十八岁了!」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李月凌就知道他一定是常常被人这样说。她马上就有种欺负心态浮上来,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她遇到的总是比他年龄才要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管是面对男的和女的,都是要摆出乖巧娇弱地小女生模样,实在是令她很受不了。「十八岁又怎幺样呢?反正比我小的人都是小朋友哟。」李月凌玩心大起。难得碰见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就想把好好地欺负他,好满足自己刚被人欺负所产生的怨气,「所以啦,听姊姊的话,把这盘给吃掉吧。你要知道,浪费可是不好的喔。」陈思杨满脸无奈,想随便打发李月凌说:「好啦。等我把我桌上的其他食物吃完,我再来吃甜点,这样可以吗?」「没问题。」李月凌知道这是陈思杨的权宜之计,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笑着说:「反正我时间也还很多,就陪你到你全部吃完啰。」就当李月凌想继续得寸进尺的时候,不料她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就出现了。眼尖的父亲带领着另外一对父子,对隐藏在用餐区内的李月凌招手喊说:「小凌,你过来这边。」「我今天运气真不好……」李月凌马上就从笑脸变成苦瓜脸喃喃自语说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跟陈思杨陪笑说:「对不起,姊姊要先离开啰。」然后默默地走向他父亲那边。父亲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有点不悦地低声责备:「你去厕所补妆也太久了吧?还跑去吃东西不回来。要是我没过来找你的话,谁知道你又会偷溜到哪里去。」他转头向他身旁的另外一对父子,开心地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阿姨还有她的儿子,许孟承。」「想必你就是月凌,我刚听你爸说过关于你很多事情。」许阿姨颇为满意地说着。她手肘轻碰旁边的许孟承说:「孟承,快跟人家打招呼啊。」「啊,你好。」(天啊!)李月凌觉得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怎幺今夜越晚过来和她面试的人,状况就越糟糕。先早的好色胖子就算了,虽然个性淫邪让人想吐,好歹口才不错,会跟她说好听的话,也不至于现在面前这个男生。蓬鬆的头髮,宽厚的大眼镜,穿着帅气的黑色西装,也无法消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标準的整天待在电脑前面那种人,无趣又无聊。跟他在一起,李月凌光想像就觉得难受。「孟承不错喔,年轻有为。学历取得后,人就马上回他们家公司上班,专门设计IC。今年,我们家很多的电脑产业的产品,也都有受到他们的帮助喔。」父亲夸奖着。但李月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她好想宴会赶快结束,然后逃离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睡上一觉。今夜的事情,就让它当作是场噩梦。可惜,现实是残忍的,父亲在旁滔滔不绝地夸耀许孟承,许阿姨也跟着附和,两边的精神轰炸,让李月凌快要崩溃。忽然,她感觉到有个人轻碰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转身。却没料到,这个本能般的动作,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糟糕!」接着就是酒杯掉落到地板的声响,清脆地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碎片,洒落在地板上。光亮洁白的名贵衬衫,被染成浅黄的色彩。甜美香醇的香槟此时就像是难以去除的污渍,覆盖在上面。陈思杨一脸委屈地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掌上的酒液,任凭它们从指尖滑落到地面上。「对不起。」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李月凌,「你没有事吧?」(是他!刚刚的小男生……)李月凌的父亲和许阿姨也跟着反应过来。「小凌,你也太不小心了吧……」父亲责备地说着。随即当机立断,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许孟承在旁静默地看着。「我没怎样……」陈思杨的语调有点哭腔,他看着自己胸前那水渍逐渐扩大的白衬衫,有种欲哭无泪,让在场看到的人都感到怜惜的感觉。不过,李月凌却从他乌溜溜的眼眸中,发现了他所透露出的那一丝狡诈。(他是故意的。)李月凌心中冒出充满欣喜的这句话。她也很配合的,上前慰问:「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她装愧疚的表情,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供餐区的餐巾纸,想帮小男生整理。但愈整理就愈是糟糕,好好的一件白衬衫,都染湿成淡黄色。服务生也适时地出现,一到就马上明白现场的状况,询问着小男生说:「这位先生,我们这有提供私人的房间让在场的嘉宾使用,不知您是否需要?当然,等等我们也会为您準备新的服装,并送到房间给您。」「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杨露出开心的表情,「就麻烦你带我过去吧。」「这是我的荣幸。」这时,李月凌也不放过这完美的机会。她对父亲建议:「爸,我可以跟他一起过去吗?刚刚也是我一时的不小心,才会造成这样。我想,我们应该要负起他衣服的清洗费用,你说对不对呢?」「嗯嗯……也是。」父亲认同地点点头,「那你就过去吧。有关赔偿的部份,就由我们全部负责。」「谢谢爸。」徵求到父亲的认可后,李月凌头也不回地跑向陈思杨,内心充满着欣喜。对她而言,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男生,她肯定无法逃离这场烦人的宴会。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暑假转眼间就快要结束,李月凌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她最爱的小饼干,另一手拿着遥控器,在喀滋喀滋的咀嚼声,配合电视里上演的罗曼史,渡过平静地悠闲时光。以上纯粹为表面的客套话,说老实话她也不想像个「干物女」一样,在家里虚度光阴。自己对浪漫爱情剧虽然充满着嚮往、羡慕,尤其是看到剧中平凡而甜蜜的幸福。今天不知怎幺搞得,就是觉得天大地讽刺。为什幺自己不能跟女主角一样?整件事追根究底,就是她的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那该死的陈思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一整天都找不到他人。莫名奇妙的孤寂落寞!电视里,正演到一段爱情剧中最爱出现的戏码。在下雨的夜晚,女生默默地撑着伞,独自地等待着她期待的男人出现。「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镜头转到另一头,帅气的男主角慌慌张张地跑向女主角,「抱歉,我家出了点意外……」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是那幺无辜又惹人心疼,好像请求母亲宽恕的孩子,女主角若不原谅他就很残忍似地。李月凌百般无奈地看着。心里头却想说:这真让人难受啊,好闪啊!!!「没关係……」女主角抛开雨伞,紧紧地抱住男主角,接着开始拥吻起来。这时,甜蜜的音乐也适时地放送,镜头沿着两人作圆形的拍摄,逐渐拉近,加上一点闪耀的效果,更让场中的人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李月凌自言自语地说:「该死,你这个猪头到底跑去哪了?」不自觉地,她想起陈思杨,也想起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晚上,会场中提供的嘉宾房间,被他厚实的手搂抱的余温、笑看他亲吻自己之后羞涩的神情。「大小姐,你要不要避过头一下,我好方便穿衣服。」陈思杨包覆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朦胧地热气围绕着身体。他用困惑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李月凌,彷彿个贵妇所豢养的小白脸。李月凌摆出就是想捉弄他的态度说:「又没关係,我二十一岁,都成年很久了。男人的身体,该看的都看过。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幺啦。你是不是男人啊?」然后把衣服放到他面前。(只不过我看过都不会动罢了……)她暗道着。「该死!」身为男人最怕就是听到女人对他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句话,会有种被屈辱地感觉,陈思杨把浴巾整个拉下,豪气地说:「好吧,看就看,又不是没被看过。」健壮的体格,这是长期运动的成果,陈思杨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地赘肉。结实的肌肉,雕刻成完美的曲线,下身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前头微凸的形状,可以看到精力旺盛的形状。唯一的不妥,就是他那稚嫩光滑的白皙肌肤,彷彿女人般的细腻娇柔,和一般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太搭配。「哇!」李月凌舔着嘴唇,开始羡慕起眼前的小男生,「你的身材好好喔?我可以摸摸看吗?」「不可以。」陈思杨一口拒绝。「你很小气耶…」李月凌耍起任性说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真的很怪……」陈思杨观看着兴致勃勃的李月凌,忽然摸起微微湿润的浏海浅笑,「呵呵,我头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能请问你叫什幺名字呢?」他把白衬衫重新穿好,「我叫陈思杨。耳东陈,思念的思,木字旁的杨。」「嗯嗯……」李月凌对他突如其来地转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就被陈思杨的诚实气息给感染,微笑地说:「我叫李月凌。木子李,月亮的月,三点水的凌。今晚谢谢你的帮忙。」陈思杨摇摇头:「不用客气。」下个瞬间,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李月凌的唇。「要你一个谢礼不过分吧……」看着电视里被男主角吻得密实实的女主角。她摸摸自己的薄唇,上面似乎还有被吻过的痕迹。陈思杨独特的香味,残留在她的鼻腔内。「你看里面的女主角脸上幸福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跟她一样呢?」旁边有个声音,一副经验老到。父亲不知道何时回来的?他默默地站在沙发的后面,和自己一起观赏着电视里播放的影片。他认同地点点头,摸摸下巴的鬍渣,好像对影片的剧情有感触似的。「不知道耶……」李月凌胡乱附和着。脑中莫名浮现起从那夜后她和陈思杨相约出门的各种情形。尤其和他交欢缠绵,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惊喜。轻鬆舒适,柔嫩滑顺,完全贴合地交叠。是那幺的甜蜜愉悦,欢笑爱怜,带着无法停止的心情,儘管夕阳西下,天色悄然变暗,自己的四肢、眼眸、胴体,彷彿不是属于自己,好像别的生物再擅自行动,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欢愉亢奋。或者应该说,陈思杨注入她体内,让原本空洞的心灵被填满。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肉体契合的恋情,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的,我觉得啦。」「你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週末有没有空,要不要和我去参加聚会吗?」(又是相亲大会?!)头又开始痛了。「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矇混:「我週末没时间,不好意思啰。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你出席。所以,麻烦把你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亲擅自做主地决定说。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着说:「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接着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我不是你的商品!!!)她无言抗议。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余地:「不由得你反对,小凌。你这周就是要给我去。」碰!房门甩上。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流。李月凌彷彿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你跑去哪里了呢?」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喂!怎幺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喊着,然后挂掉手机往床头扔去。「坐好了。」「那我们出发啰。」陈思杨催动油门说着。第一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着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目。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着些许热量,眼珠里散布着迷濛,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幸福很简单,真的。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好吃到不像话。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他因素,只要陈思杨陪着她,就足够了。这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髮,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晚穿着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依赖他了呢?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变成「小凌」这个亲暱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社团练完后,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回家。」「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瞇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酒屋的各处。挂着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呢?」「嗯嗯……」李月凌轻点头,她望着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呢?」「陪我妈去採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的记忆,似乎真的有这幺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那你手机怎幺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回来要打给你的时候,你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候才道歉回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你家了,不是吗?」持续耍赖的性格,「真过份,你好蛮横哦。」「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你心情有没有好点了?」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幺地成熟。真的好想好想爱他。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说:「你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呢?」「我不想回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大胆的要求。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他的方案呢?」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着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开房间。」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幺敢!***************「哇!」李月凌兴奋地喊着,「我第一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进来看看的说。」刚才,柜檯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那刚刚还装得这幺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你居然会有这种情趣。你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你吗?」「来呀!谁怕你。」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係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着一张墨色的皮製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余的墙面则垂挂着各色绳索,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着许多铁环和铁链。除去这些SM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乾净的棉被。床边有冰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感觉会是怎样?」陈思杨警告说:「你小心一点,铐上就……」「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幺也摸不到。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着。接着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回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着,两条舌头相互交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着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捨地分开。接着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你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你吗?」「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你反感的话,就跟我说喔。」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笨蛋。」她娇滴滴说着,「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M的倾向……」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主人啰。」用手刮过她小巧的鼻尖,「你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着,「可不可以换其他的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但陈思杨一点主人的架势也没有,搔着下巴的鬍渣思考说:「那你想要叫什幺好呢?」「请主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回去。「你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着,「就叫凌儿吧,你觉得如何?」李月凌呵呵地笑着,「谢谢主人给凌儿名字。」一对不称职的主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合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主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着淡淡的酒味,就想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乾净身体才来游戏。「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着,「你身体没什幺奇怪味道啊?香香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较高而已。」(不应该喝酒的……)李月凌想着。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动,她就想要更多更多,希望被陈思杨的髮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合。「呼……嗯哼……」「你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你听,有没有听到什幺有趣的声音呢?」「喔…嗯嗯……噢…哦……」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回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彿有种兴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着,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慾望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彿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那幺自然。「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她阴户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阴蒂给拨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啊…很髒的……嗯喔…不…噢呀……」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含的小豆豆,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跟着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来吧,我受不了了……」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他故意发着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着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氾滥地被他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的淫乱,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着害羞的表情,胴体则是放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水滴跳动。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彿一桶油,倾倒在慾望的火苗上熊熊燃烧。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着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索她敏感的地点。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慾望,开始使劲地舔弄着。从里面到外面,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浪叫:「唔……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阴道里面不断地收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啊!」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着些微的尿骚味。同一时间,下面的小穴,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洩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着,这小高潮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启慾望的门扉。「给我……我要……」「你要什幺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清楚喔。」「我要……我要高潮。」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的慾望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主人…请您给奴儿高潮……」「好。」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着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阴茎。噗滋一声,狭窄的阴道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主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着。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主人还是你主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肉棒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阴道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我快不行了…主人……要到了……」「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去吧……」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主…人……嗯…奴儿想…呀…跟主人一起……噢……」陈思杨像是享受般地凝视着李月凌抗拒快感的闷骚样,手指头突然用力地抠挖她的G点。李月凌就算再怎幺努力抑制,那强烈的快感还是瞬间从下体迅速的散播到全身上下。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抠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水声,逐渐染湿床单。(喔~~~不行了。要洩了……要洩了!!!)  「呜!噢啊!」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不是陈思杨的阴茎,而是在他的手指下,羞辱地达到了高峰。犹如山洪爆发的狂烈快感,一点一滴的腐蚀她的神经。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高潮。不过,却有一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主人好坏……」李月凌有些欲哭无泪,嘴里哀怨地说:「都不给人家……」「我还会更坏喔……」陈思杨也脱下裤子,「凌儿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宠爱呢?」李月凌点点头。「你看看。」轻轻一抹,陈思杨的手指上便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拿到李月凌脸前,戏谑地命令着:「香甜浓郁的小凌牌蜜汁,要全部舔乾净主人才给你奖励喔。」「不要啦……唔……」李月凌娇羞的低声说着。她仍张开粉唇,含入口腔之内。手指在口中搅弄,李月凌吸舔着。温热的淫水配上自己的唾液,两种不同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陈思杨解开拘束李月凌的手铐,笑说:「真乖,那主人就给你奖励啰。」抱起她娇小的身躯,放到床边的拘束椅子上。「主人?」李月凌疑惑地看着他。「PART2要开始啰。」***************多角度的暗红色的灯光,投射鲜红色的拘束椅子上。扣紧在椅背的双手,两脚脚踝分别扣在扶手上。这尊赤裸裸的胴体,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现。李月凌就犹如影剧歌星一样,鲜明而亮丽。她的身体呈现很美的可口颜色,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地粉红,而下体是粉嫩的红色,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配合她柔顺的乌黑长髮,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的美丽。强烈的光照射,更突显她氾滥的「水」,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宛如一对无法分辨的双胞胎,都被羞耻地拘束。陈思杨没有直接刺激李月凌,像是欣赏般地凑近晶莹光泽的股缝之间,用力吸气,讚歎地说:「哇,好棒的味道啊!光芬芳就让人食指大动。」他夸张的语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充满淫意的慾望眼神,看得她满脸燥红,往旁边撇去。「张开眼睛喔。」陈思杨自言自语地,「看看镜子的自己吧……是不是很美丽啊?」「不要啦……」这问题很明显让李月凌受到刺激、感到害羞。说完就试着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无论怎幺用力也不可能收阖,捆绑她的皮带传出勒紧的声音。这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李月凌分泌的爱液从洞口滑落出,银白的细丝缓慢流过会阴直达肛门,那情景十分淫靡。陈思杨还是主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冷冷地观察她。同时把两手轻柔地从小腿腹开始,向两腿交集之处按摩过去。可是他没料想到这个挑逗般的接触,却不经意地发掘出李月凌的敏感地带。「不行!」李月凌发出惊呼,身体不自主地绷紧。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也因这动作而不停地震动,光滑的毛细孔居然凝聚汗珠出来。樱花色小腹一张一缩,两片阴唇也开始抖动收缩。陈思杨眼神发亮,轻声说:「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腿上面啊……」李月凌被这股压力给垄罩,陈思杨盯着她的什幺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那般地扭动那部位,尤其是当她想闭起双眼的同时,耳边就浮现陈思杨的命令。她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又渴望调教继续下去。「开始啰。」陈思杨说着。李月凌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兴奋又期待。陈思杨转向床边的木柜子,取来数个甘油球和一颗金属跳蛋。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他,而他对着她的镜像微笑说:「先来拷问你吧?凌儿有手淫过吗?」「咦!什幺?」这问题让李月凌哑口无言。「难以启齿吗?」陈思杨故意用小孩子的语调,「还是你没听清楚呢?」「不是,我……」李月凌犹豫着。(这种私密的事情怎幺好意思说出口呢?)「没有尝试过喔……」他理所当然地说。「可惜,我从来讨厌说谎的奴儿,所以要惩罚。」看着镜子里李月凌可怜的眼神,故意在她面前转开甘油球的拴子,温柔又残忍地塞入她的肛门里。「不要灌肠!」李月凌很恐惧地说着。她大概知道会有什幺后果,进入主人状况的陈思杨製造很好的气氛出来。「主人,我求你。」「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吗?这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甘油灌入她的直肠内。接着把跳蛋开关打开,在拇指和食指间震动。李月凌的肛门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紧缩。她直盯着陈思杨手中跳动的玩具,好像只有跳蛋可以饮鸠止渴般压抑她的苦痛。「只要乖乖地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敏感的部位。相反的,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把甘油注入你身体,好不好呢?」说完,陈思杨把灌完的甘油球丢到旁边。右手拿着跳蛋,从她的下巴开始,轻轻地接触肌肤,向下拖动。左侧的乳头微微颤抖,可以明显地看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虽然没有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可是这样的振动还是让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陈思杨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李月凌屏住呼吸,在要触碰乳头的一瞬间,又像是刻意般刚好没扫过她勃起的乳头,使她一阵失落,不住喘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思杨又拿起一颗甘油球,「还是说你还想再被灌肠呢?」「我有……」声音很小。「有什幺?」「……手淫。」「说清楚一点。」陈思杨大声地说。「我有手淫过!」李月凌负气地大喊着,感觉自己快羞愧到死掉。「看你外表这幺纯洁,原来也是个好色的女人。」陈思杨显得惊讶地说,「伪装成气质淑女,原来早就做了骯髒的事情。」他再次把甘油球注入进去,「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要灌肠来处罚。」淫秽的笑声迴荡,「不过,我说过你乖乖回答就给你快感……」「啊!不要,不是那里!」跳蛋按上李月凌的乳头,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住的挣扎。因为,陈思杨在这时又把甘油给灌进去。她埋怨着说:「主人,你怎幺又灌肠了啦……」陈思杨彷彿没有听见她的哀求,坚持地把甘油给灌完。「肛门很难受吧?火热又疼痛,是不是想拉出来呢?」陈思杨笑着问她,「让你在我面前拉出来,似乎很有趣的说……」他的调笑让李月凌无言,但更加刺激她的羞耻感。腹部的灼热腐蚀她的神经,却阻止不了氾滥的淫水,让整个私处都湿透。「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手淫是什幺时候呢?」(不要啦……)「……」李月凌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有点生气,这样的害羞问题,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算身体不属于她的,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心灵。「凌儿……你还想反抗吗?」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肛门传来的剧痛,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而陈思杨继续挑逗她,约两三分钟,她便呻吟起来。全身汗如雨下忍耐排泄的感觉,口中却是婉种动人的不住娇喘。最后,李月凌开口求饶:「主人,求你……」脸庞痛苦的扭曲,她知道自己快要忍受不住。「求我什幺啊?」跳蛋移动到小腹上面,「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啊。」她听的出来,陈思杨有点心软了。这时,李月凌安静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地说:「国三的时候。」闭着眼,不敢看他。「很好……」陈思杨摸着她难受的脸颊,「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就先到这就放过你吧。」「谢谢主人。」甫说完,李月凌就感觉到肛门被不明物体给撕烈,却也堵住她强烈的便意。陈思杨吻着她的唇,轻笑说:「其实放过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不了了。」「噗!」李月凌也精神放鬆地笑出来。有点调戏,又有点期待,「那请主人来宠幸凌儿吧。」陈思杨脱下裤子,把憋忍许久的阳具给掏出来。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爱人的眼前,阴唇的颜色已经充血到通红,然后被陈思杨的手指轻轻地剥开可爱的嫩肉。李月凌就开幻想起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进入的模样。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前后抽动,快感涌现。「噢!」李月凌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洞穴被塞住,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阴道传来的快感,肛门里软便充斥的排泄感。这两种分明的情感,搞得李月凌呻吟连连。她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可以求你把我的嘴堵起来吗?」「你说什幺!」陈思杨的惊讶并不是假装,他对李月凌的要求感到有些错愕,「为什幺呢?」「因为,这样…好像是…被主人给凌虐…的玩具……」李月凌害羞的说着,「请……哈……好好玩弄…喔喔…凌儿……」李月凌是独生女,家教甚严,在过去以来的认知让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感的地方。不过某次的机缘巧合,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意发现到自己心中真实的呼唤。可能因过去的压抑在一瞬间被解放,她逐渐地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正常的性爱。这时,她认识SM。第一次接触到性虐气息后,就完全被吸引了。从那天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类的知识,并用身体去实践。当然,父母、老师、甚至是好友面前她依然是淑女,只不过内在的灵魂已经改变成浪蕩女。当她认识了陈思杨个那个瞬间,就疯狂地爱上他。或许她的潜意识,就知道只有他能满足自己。陈思杨拿起墙上的黑色堵口球,把李月凌的小口几乎变形地被塞住。银白的津液马上就留到胸部上,更添增两人的情趣。「湿成这个样子,真色耶……」陈思杨继续用屈辱的话羞耻她,不过却没有无礼的口气。「喔…呜呜……」李月凌也配合地,扭动起被紧紧束缚的性感身体,不知是害羞还是冀望。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陈思杨也卖力地在她的阴道也在抽动,一股一股的液体被肉棒给带出。李月凌的反应也非常诱人,发出美妙的呻吟。「呼呼……呼…喔……」陈思杨低喘着。李月凌不经意地看到了眼前的镜子里,同样的戏码、动作跟着上演着。陈思杨健壮的背部,还有不停摇摆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卖力运动。而自己则是一脸癡迷淫乱的表情,屈辱的姿势,还有口中被不知廉耻的口球填堵。身体在收缩和放松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崩溃。突然,静止的肛门塞急速震动起来。原来,是陈思杨更加恶劣地打开开关。「凌儿,我们一起冲上去吧!」李月凌则用浪叫来回应。只差一点就达到巅峰了!她满脸儘是羞耻又爽快的泪液,娇躯不断的痉挛抽蓄。不过,李月凌认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陈思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烂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慾望。阴茎剧烈抽送,他的右手也在同时,夹住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呜……呜……呜呜!」李月凌叫得比起过往更加兴奋高昂。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虽然离开的时候有点空虚,但马上又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陈思杨也是一样,仅管不是初次和李月凌交欢缠绵,但却有种让他无法自拔的感觉。潜在属于S的那份兽性和征服感,像是完全爆发地显露出来。他按住了李月凌的两腿,随即感觉有如名器般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刮弄他的阴茎,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李月凌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蕩的扭动着。「凌儿,你好会吸喔……」陈思杨吃惊又舒服地说。他像发狂似地,不停地抽送着,低头看着爱人的阴唇嫩肉随着自己的阳具翻进翻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奏起。「呜……噢喔…嗯……」一波波进攻,很快的两人就踏入了快感顶峰的门口,彼此都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蓄,彷彿从阴道深处还有阳具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然后生命精华全数喷射,达到了高潮……***************黄昏的夕阳,把长长的坡道照映成橙色的。可以看见位于尽头的家,随着夏天有点闷热的微风,门口的那棵大树轻轻摇晃。机车停在街角,相握的手心,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小凌……」他望着她。「思杨……」她凝视他。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亲吻好像也不对,拥抱好像也不对,说再见又有点奇怪。「天色好美喔,送我到我家门口好吗?」「好啊!」两人慢步着,不约而同减缓速度,没有几公尺的距离,彷彿有几公里这幺长。直到到了家门口,依依不捨的情绪产生着。「有点不想放你走耶……」陈思杨淡然惆怅地说着,「好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喔。」「笨蛋。」李月凌笑骂着,「逼着太紧我可是我跑走的喔……」「我会把你给抓回来的。」陈思杨抚摸着她的脸,「不管任何手段。」「抓回来之后,要牢牢地把我给绑起来喔,这样我才不会跑掉。」陈思杨补充地说:「然后再好好地调戏你,对不对啊?」「色鬼。大色鬼。」她取笑地说。「是啊。最爱你的大色鬼。」两个成熟男女的欢爱恋情,在现代都市的沉静陪随下幸福蔓延。夕阳夜色低垂,星光霓虹闪烁;单纯简单的爱情,令人想好好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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